玩炉石传说时的异想天开
小女子不才。玩了半年炉石传说,闲来无事便有了下面这段小说开头。
壁炉里的石头
第一块炉石 启程
这本应该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周六夜晚。寒冷的天气依然像个暴君一般残酷地肆虐着暴雪城。路灯挺立在马路两旁,灯光却不停地闪烁着并不时地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似乎也冻得瑟瑟发抖。被照亮的地面上,可以看见枯黄的树叶被卷起而后飘走,冷风不停地鞭策着它,仿佛是要带去某个地方。
一双充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透过小窗看着这片树叶,却没有太多的感慨,因为这个画面已反复上演了好几年。他纯粹只是为了打发无聊时光。
是的,无聊。这个小镇的生机已被这鬼天气吞噬。街上很少可以看见有行人。即便有,也是行色匆匆。没人愿意在室外多待哪怕一分钟。从原本的热情打招呼,变为眼神交流,最后沦为互不干涉。似乎每个人的灵魂都被冻住沉睡。。。
寒冷也使得食物越发的紧缺。库存早已被吃完。人们餐盘里的熟食逐渐被生食取代。与此同时,由于疏于打理,老宅子不知何时来了一群新的室友。它们从偷食的动物,沦为了怯生的盘中餐。地板上满是鲜血,老鼠的血。每只都被精准地由腹部切开,没了肉,剩下完整的一块皮毛。活似标本。但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几只死了很久的老鼠尸体其实是被凌乱而生疏的刀法砍死的。
渐渐地,怯生竟然头抵着窗玻璃睡着了。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睡觉。
午夜钟声响起。怯生在睡梦中迎来了自己的18岁。
这时,一个胖胖的圆形生物出现在窗前的半空中。其形态像极了一只熊猫人。它似乎穿戴着古代的服饰和发簪,浑身弥漫着黑色的烟雾,让人看不真切。更奇怪的是,它的腰间系了一个大得离谱的酒桶。
“原来你就是我父亲经常提到的男孩。”熊猫人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一双经过多年熬夜已通红了的双眼突然睁开。红血丝称得黑眼球愈发的突兀,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是你!”
“不,你可能误会了。我是年轻的酒仙。我父亲去云游了。”
怯生不由地冷笑了一声。轻声叹道:“可惜了,没能亲自动手。”
年轻的酒仙没听清楚,只是略微皱了皱眉。
“我的父母,哪里?” 可能由于多年未曾和人类交流过,而今连说话这个技巧也生疏了起来。
“他们,曾经在德拉诺。”
“曾经?”
“是的。”熊猫人低声说道。同时深深地把头埋在了肥厚的胸毛中,不愿直视怯生的反应。
痛苦是必然的。如同狂风暴雨,来势凶猛,仿佛是要摧毁一切。一双被冻得通红的手不停地猛敲着窗玻璃,仿佛不知道疼。月光反衬下的侧脸更是狰狞,犹如发狂的鬼魅般。
“你无法杀死我。我在你的梦里。也是我,让你十年来第一次睡了一会。”
“这不可能!”怯生绝望地痛哭起来,哭声伴随着对无止尽痛苦的感知,不断地从他骨瘦如柴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十年来压抑的痛苦,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方式。
如同狂风暴雨,来势凶猛。但也终有尽时。
敲得生疼的双手终于停下,依然在不停地颤抖,事实上,他整个人都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熊猫人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等了多久,才等到适合说话的时机。“我们的种族需要人类完成特殊使命。我父亲把你们带到这儿来之前,应该都交代过了。”
怯生依然沉默不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也许是痛哭后的虚脱无力。
熊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父母的死,我们实属无奈。”
说完便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红绳子,双手有些吃力地把酒桶提起来,小心翼翼地送到怯生的嘴边灌了下去。还没等怯生惊叫出声音,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然后飘了起来。如同那片落叶般,在空中转了个圈,飘向了一段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