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旦毒瘾发作,究竟有多恐怖?
这个问题我还真能回答上。一个正常女人毒瘾发作起来能有多恐怖,说出来吓到你或者震得你三观碎一地,我不负责。你可以自由选择是否继续往下看。
我年幼时生活的湘西小镇,自古民风淳朴,人们勤劳向善。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受改革开放浪潮的侵袭,南下淘金的人越去越多。部分人的确赶上好时代发达了,但也有部分人在灯红酒绿中迷失了、堕落了、甚至是付出了为人的尊严,失去生命的代价。
小镇老街分三段,下级街有个荒废了的电影院。以前热闹非凡,但自镇上的朱老板在新街囗开了家录相厅后,电影院就被人们给抛弃了。从珠三角归来的瘾君子们因为在家开饭″有诸多不便,怕家人发觉,废弃的电影院便成了他们三五成群吸毒犯罪的据点。
老家把吸毒的人称为药鬼子″,看到都要躲开三米远,因为害怕。而药鬼子″中,有男有女,基本上都是年轻人,二三十岁的居多。小镇人囗不多,所以再怎么躲开,大人们再怎么在我们这些小孩子面前三缄其口,我们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许多可怖的传言。
有传他们当中的女性,天天混在一群男人中间,就是为了跟着吸食几囗毒品,有钱就掏钱出来凑一份,没钱就和男的睡上一觉。哪个男人帮她付毒资,就和哪个睡。更有不要脸的,在我们那小镇码头,人家吊脚楼下面搭个棚子,迎接自上游放排而下的船工。赚的皮肉钱,吸毒时全化为了一缕鬼烟或者注射液体。好多男的睡了她们,还拿出去摆八卦,一时间小镇人民全认识了那几个女的,看到都像见了瘟神,深怕传染到病毒一样。她们的父母家人也被羞得无脸见人,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来,与街坊四邻起了争执,也再没有了相骂的底气。最出名的一件事是小镇瞿姓人家两姐妹,姐姐南下深圳时钓了个香港老板做凯子,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中种下了毒瘾。常期下来人瘦到脱相,花容月貌不在有,香港佬自然不肯再在瞿家姐姐身上砸钱,而她在毒品的控制下,为了金钱,居然把自已年轻貌美的妹妹骗去深圳,献给了香港佬。可怜那正值妙龄的大姑娘,受了这等屈辱,还不敢报警,还得苟活于世强撑。
那几年,真不单一个乱″字能形容。大桥底下,小镇公厕,市场旁边的管理员小木屋,全部都有他们聚集过的痕迹。烟头,锡纸,针管,带血迹的纸巾,衣物。让人看到都心惊胆颤…好在这种乱像并没有危害人间太久,国家意识到了这一危情,加大打击力度,整治了这些祸国殃民的不法之徒,终还于百姓一个干净安宁的家园!
本人所述句无虚言,皆是当年小镇真实事例。唯感叹,世道变幻斗转星移,当年吸毒的漂亮瞿家姐,在一次毒品注射过量后离世,早已化做黄泥白骨。而妹妹远嫁他乡,现况如何不得而知了。三三两两的药鬼子被政府强行管制,除了有的死性不改流落异乡不知所踪,或者毒入膏肓曝尸街头,大部分还是戒除了毒瘾,洗心革面重新开始人生的旅程。
谨记:鸦片战争之辱,国人应当时刻牢记。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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