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英诺森十世》(油画,1650年)的创作背景?
据说教皇英诺淼十世见到委拉斯贵兹为他画的肖像时惊呼:“太像了!”作品让人既赞叹又害怕,从未拿到 家族以外展示。
它远离公众及各种荣誉,几乎是隐密的,只有画家们对它感兴趣。委拉斯贵兹紧随提香,在其荣誉到达最高点时,进行了一种高明的,面对面的,完全平等式的交锋,因为向他订制肖像的人己达到了人类等级关系中最高的-层。剩下的就只是一种“图像”(这是培根最喜爱的词汇之一)。在一幅将人物形象高妙地孤立起来的画中,表现出一种深深的孤独感。从委拉斯贵兹到培根,有同一种“集中力”,超越于华丽的服饰之上(或是因为这种华丽),表现-位换了装的男人,其身体完全陷入在衣料与花边的豪奢与富庶之中。委拉斯贵兹画的正式肖像在这里成了检验绘画技巧的标准图像,成了一种可以让人放心的,将人引入艺术史的通道,在这里还可以看到一些年轻时的培根在20年代的柏林遇见的那些性变态者的影子,委拉斯贵兹将教皇威严地,君临天下般放置到时空当中,而培根回应以某种鬼神附体的状态,我们看到的是一位受刑者嚎叫的痕迹,他从朝向虚空打开的垂直开关酌窗户中被掷下。有人说《教皇英诺森十世》是委拉斯贵支(Diego Vela Zquez, 1599-1660,17世纪西班牙)最为杰出的一幅肖像画。画面中的人物是1644年登基的教皇。当时人们的笔记中,这位教皇似乎从来就没有给人们留下过美好的印象,甚至他还被认为是全罗马最丑陋的男人。(依我看,最丑陋倒不至于。但面相绝对阴险、狡诈)据说,他的脸长得左右不太对称,额头也秃秃的,看上去多少有点畸形。而且他的脾气也暴躁易怒。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难看而阴郁的人,在委拉斯贵支的笔下却成为一个绝佳的描绘题材。画家选择了教皇正襟危坐的情景,这与他的身份很相称。整幅画面采用了单纯的色调,看上去如同一曲红色的变奏。肉红色的皮肤、血红的嘴唇、闪着缎面光泽的主教的披肩、头顶的小红帽、座椅靠背上的红色天鹅绒、暗红色的背景,这一切营造出了一种奇异的效果,让人觉得教皇大人若是张开嘴,那里面一定也是血红,说不定唾液也是红的!那种阴郁的感觉可绝不是“中国红”带来的那种兴奋、喜悦,而是……有点恐怖。透过紧锁的眉头和直逼向我们的教皇大人目光,每一位读者都可以大胆去猜测他的性格:敏感、狡黠、阴险、毒辣、残忍?……恐怕我们不得不以貌取人。事实上,当画像最终完成的时候,教皇大人多少有些尴尬地不置可否,他虽然收下了委拉斯贵支献上的礼物,但却没有将它摆放出来,面对这张举世闻名的杰作,他本人只做了一句评价:“实在是太像了!” 多么恰如其分的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