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诗文丛》总评:当代诗词创作如何振兴中华传统诗歌?/苗洪
序言:近日,由朵金轩文化传媒见诗如面工作室和《蓝草》诗刊共同策划、倾力打造的《蓝·诗文丛》第一辑于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本丛书由李天靖、阿尔丁夫·翼人、向以鲜、芳竹(新西兰)、纳兰明媚(澳大利亚)、解非、王舒漫、施施然、查曙明、兰心、王召旻等诗人、作家、评论家、艺术家担任顾问,由乡土诗人李富元、诗歌出版编辑其飞和《蓝草》诗刊总编海乐联合主编,由诗人、作家郝书许、司舜和夏增高共同担任副主编,由知名设计师姚美倾情装帧设计。
在定义该系列丛书出版的目的和意义时,策划者特意将本套书出版的主题明确标为向新诗百年献礼。这种特殊的定义意味着古典传统诗词对现代诗歌文体的再接纳。为什么说是再接纳呢?因为在中国新诗百年的重要历程中由最先的诗歌革命及其对传统诗词的革新行动,不断演变为对古典诗词的接纳与兼容的流变状态。
随着《蓝·诗文丛》系列之《安静的眼睛》《当代诗词精选精评》《让灵魂跳舞——笔墨情调2017年诗歌集》 《来自时光深处的约定》《初心依旧》《红月亮诗刊年度精选集2016年卷》《蓝色的原野》等关于中华传统诗词复兴标志性诗集的出版发行,不仅让我们看到了传统文化的回归,也看到了现代诗歌正在逐步走向与传统诗词协同并进的全球性文化一体化的预言式曙光正在闪烁。
当然,我们在原则立场并不反对西方现代诗歌在中国的普及与扩张。但是,当西方自由诗歌一开始进入中国文化及诗歌大门的时候它就犯下了一个极其严重的定位性错误。因为它并不是以一种单纯的文学形式在中国登场的,而是抱着改革中国文化层面的目的来到中国的。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因为直到现在,我们还将西方国家自由诗歌在中国的登陆形容为中国新文化的成果及革命性标志。文化革命等同文学革命,是《蓝·诗文丛》给我们提出的一个划时代的重要命题。
一、在这个浮躁的文化时代中,我们已经很难从诗歌中寻找到本应属于诗人的那种发自内心世界的安宁与安静的文化气息及人文气息了。而这次编委会在《蓝·诗文丛》组稿第一辑的过程中,就明确提出在这个缺乏安静与安宁的文化时代里,需要以理性的态度召唤安静与安宁的回归。由其飞编著的《安静的眼睛》被收录在七个分册之中。从书名来看,这种呼唤安静文化气息重归的目的就非常明确。
《安静的眼睛》是其飞的个人首部诗歌及评论集,全书分为上下两篇,精选了他近两年创作的作品,上篇《见诗如面——诗的漂流瓶》包括48首诗,下篇《见面如诗——打开诗的漂流瓶》是诗歌评论,包含诗简评、诗集评论等共31篇。该书由著名诗人、评论家李天靖作序,由解非、林火火、秦菲、约翰·弗雷明(英国)、王舒漫、查曙明等诗人推荐。
“诗人其飞的诗歌对自然、历史、哲学、宗教和生命做更深入的思考,执著于直接参与社会生活,…… 有温度、有气息、有个性、有痛感,…… 他的诗歌具有纯正的抒情品质,激情洋溢,诗意隽永,笔法灵活多变,自觉的修辞意识和对音韵感的不懈追求蕴含了汉语独有的简约与儒雅。”(当代诗人、理论家、诗评家、黑龙江省文联副 解非)“他的诗歌评论从文本出发,真挚、细腻、富有意蕴。在诗中他矢志用行动践行:‘用干净的手,用余生收割诗歌、阳光’。”(诗人、诗评家李天靖)
实际上,当现代新诗在百年之前以新文化的名义登陆中国的时候,中华传统诗词遭遇了自《诗经》以来最大的冲击与颠覆。但是,这种违背中华传统诗歌文化的所谓革命,注定是一个关于诗歌分类的文学命题而不是主流,因为它始终不能成为替代中华传统诗歌出现的主流诗歌运动。古典诗词与现代诗歌能够在中国大地上进行着兼容性的协调发展,不仅仅是时代的需要,也是整个人类文化进程的需要。其飞诗如其人,谦逊而博学多才的本质,是促使他呼唤安静诗歌场域的根本动力。温度使他的诗歌具有恰如其分的客观性及其观察现实生活的立体态度,平和气息使他的文化态度始终保持在一个具有均衡状况的安静立场,拒绝浮躁。
二、传统诗词的规范化注定让中国的现代诗歌运动走向边缘化。当我们再也无法从那些毫无章法的自由诗歌中感受到强烈的视觉冲击,再也无法感受到传统诗词中那些鲜明的主题思考了——整个诗歌似乎是陷于诗词不是诗词,散文不是散文,小说不是小说残酷绝境的时候,还在谴责与反思所谓中国现代诗歌与国际诗歌的差距。而实际上,西方国家作为现代自由诗歌的发源地,你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
这套丛书的策划者之一郝书许曾经谈到:“我之所以喜欢古典诗词,并不是因为我对传统文化的守旧与维护,更谈不上诗歌的复古与复辟,因为我看到自由诗根本就是与传统诗词在文化及思考方面的背道而驰很可悲。一个具有三千年诗歌历史的中华民族,竟然在瞬间让位一种没有任何属于中华本民族诗歌审美价值的外国诗歌,非常难过。我并不是专业的古典文学诗人,但是,我却愿意为光辉灿烂的中华传统诗词贡献力量。”
而更加可悲的是,当诗词这种被严重颠覆的时刻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中国诗歌理论界,文学理论界及其散文理论界甚至将这种四不像的诗歌形态比喻为所谓的诗歌边缘与跨文本的最高实践成果。许多所谓文学理论家及文学评论家,将这种诗歌被颠覆的状况称之为当代语境之下的诗歌语言再造。
在此期间,甚至就连中国的诗歌官方杂志《诗刊》也以极大的热忱投入到这场关于诗歌边缘化的赞美运动中。而《人民文学》竟然在诗歌栏目将某些诗人的,所谓梦癔般的生活联想也当成诗歌理想的代表作于前几年刊登。甚至,该刊物的诗歌编辑拿着这些毫无诗歌审美特征及文本特征的样本到处张扬不说,竟然刻意地玩起地域歧视的游戏,说这些诗歌你们某某地区的诗人根本没有能力创作,只有我们刊物的诗人才能写出这样优秀的诗歌。一句话就是,现代诗歌怎么写,就是由某些刊物决定。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传统诗词的规范化注定让中国现代诗歌运动走向边缘化的结论实际上在目前来说,还仅仅属于一个理想状态的憧憬。因为,至少现在来说,古典诗词还缺乏足够的话语权。
在如何理解古典诗词的规范化方面,由梦笔文学社社长郝书许主编的《当代诗词精选精评》可谓是现代版本的《毛诗序》。本诗集是一部阻止诗歌现代性的尝试。这一专辑收录编辑了来自全国各地诗人的五百余首不同主题的作品,是一个集诗歌欣赏、诗歌评论和诗歌探讨融为一体的集中文本。除了集中收录了全国各地诗人的作品外,也在同时收录了梦笔文学社本身成员的部分诗词。
三、中华传统诗词体系不仅标志着中华民族文化优秀的层面,也标志着中华民族优秀传统道德观念的基本价值观念。中华传统诗词体系最伟大之处,就是在保持着发扬优秀文化目的的同时,也传承着爱国主义、英雄主义的美好情感。中华诗词不仅具有特别重要的文化规范意义,也拒绝着经济利益的诱惑。
当中国诗歌经历了这么一个奇特而荒谬的理论过渡之后,又推出了所谓的纯诗风潮。这种纯诗如果真的以纯粹诗歌艺术的形式展示着诗人对于自然的热爱,对生命的敬畏及歌颂的话,无疑是中国诗歌的最大革命及其进步。可是,后来我们却发现,所谓的纯诗风潮就是我到哪里哪里去出轨,去约会。很明显,某些无良的个人文化观,是促成所谓纯诗风潮形成并迅即蔓延的主要推动力。可是,文化是个严肃性的命题,毕竟不是以个人主观意志就能随心所欲控制的物质。尽管在文化消费时代来临的时候,促成了一个诗歌由市场检验的交汇过程,但是人类社会固有的文化良心迟早必然会发现这种文化消费的弊端。
尽管我们在某种程度的表面上看不见对这种不良文化的拒绝与批判甚至是抵制,但是,任何试图以畸形心态去左右与控制诗歌文化发展方向的所谓诗人及学者,他们自己的文化心理就注定他们自己也无法走得太远。因为他们不是从维护与发展文化的伟大愿望去进行诗歌及文学创作,而是抱着一种反人类社会主流文化的阴暗心态,试图构建属于他们那个阶层的文化,必然会导致严重的失败。
而由《新锐诗会》主编彭武定和诗人欧阳云儿共同主编的《让灵魂跳舞——笔墨情调2017年诗歌集》则编辑收录了包括主编彭武定和欧阳云儿在内的十二位优秀诗人的诗歌作品。这些诗人来自中国社会各个不同的社会阶层,既有专业诗人,也有业余诗人。他们在创作中担当着诗歌的使命,他们在实践中体验知识与诗歌的流变,将诗歌与文化共同推向广袤的远方。在这些被收录的作品当中,除了渗透着当代诗歌的主题精神之外,还以诗解诗,以词解诗,在诗歌的未来及当下样式的流向方面作出了努力性的探讨。所谓的以词解诗,就是将诗歌创作建立在解构诗歌文化的立场基础之上,反思与归纳诗歌与文化的关系。
四、实际上,当代诗词创作与现代诗歌创作如何并肩振兴中华传统诗歌的问题是比较重大的文学问题。这其实也就是如何理解西方自由诗歌登陆中国的行为是文化介入还是纯粹文学介入的问题。当然,对于中国以外的其他国家来说,每个国家的文化思想及文学思考都有自己先进的一面。但是,由于每个国家的价值观念及其道德观念不同,每个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文化及文学艺术存在着既定的差异毕竟是客观存在。我们不能以牺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髓的代价去寻求文化发展过程的调和与妥协。所谓的全球性文化也好,想象的共同体也好,其目的都是为了让整个世界的优秀文化携手前进,而不是同化或异化或取代的过程。
由《蓝草》诗刊总编海乐主编的《来自时光深处的约定》是该丛书的一个分册。共收录了八位作者的作品集,分别为:四川罗江诗人李又健的诗歌作品集《岩浆和蚂蚁》、陕西西安诗人贺小玉诗歌作品集《墨之语》、广东兴宁诗人真真的诗歌作品集《相遇在春天》、河北邯郸诗人王学彬的诗歌作品集《梦与诗》、河北石家庄诗人十里河的诗歌作品集《灯光》、河南兰考诗人张洁云的诗歌作品集《时光向左我向右》、广东汕头诗人纪丽敏的诗歌作品集《光与希望》、浙江平阳诗人海乐的诗歌作品集《我和时光有约》。
被收录本书的诗作质朴而美好,富有生活气息和感染力,语言沉稳、鲜活、深刻。有的纯净澄澈,富有意蕴;有的婉约细腻,节奏明快,清新飘逸。我们从这些厚重的文字当中,不仅仅能够体会到这些诗人深刻的文化内涵,也可以体会到他们积极向上的人格及精神面貌。
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蓝·诗文丛》的出版发行,所表明的不仅仅是一种诗歌态度,也是一个文化态度的表示。从这些诗歌中我们可以明确地发现,对中华传统诗歌的继承,对传统文化的守护是这些诗人的初心。由诗人、执业律师谭绍杨的《初心依旧》给我们提供了关于类似思考的具有现场意义的参考性文本。本诗集主要收录了作者近年来创作的现代新诗和一部分仿古诗,全书分为4辑,整本诗集语言朴实无华,表达自然真切,情感真挚,体现了强烈的求真意志,处处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仿古诗对仗工整,韵脚别致,抒发了作者对大自然、祖国的山山水水和人民以及亲人的无限热爱与眷恋之情,也体现了强烈的人文关怀。诗人不但勇于投入生活,拥抱生活,而且也时刻在关心着他人,体现了强烈的悲悯意识。该书由诗人、出版人其飞作序,著名诗人、评论家李天靖、著名乡土诗人李富元等倾情推荐。
在很长一段时期里,许多所谓文学理论家及批评家竟然将中华民族传统诗歌文化的精髓抛弃在一边,缔造了所谓许多诗歌的革命英雄及代表人物。可是,他们精心策划的英雄并没有在如何引路中国诗歌创作方向方面起到任何的作用。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哪个所谓的高校讲师会整天考虑生存的危机及世界的危机,那整个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社会局部群体对文化的无良需求是促成某些诗人走向前台的关键所在。
但是,这些所谓的无良诗人实际上非常愚蠢,她们总以为在中国,所有的女诗人都会成天陶醉在所谓的出轨梦幻中考虑今天去和谁睡明天和谁去约会。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极其荒谬的现象被某些人形容为中国诗歌的春天。实际上这里所折射的不仅仅是一个文化信仰的问题,也是一个道德信仰的问题。有时候,我们会在一些学者的文章那里,发现一种奇怪的论调就是,道德发展与文化发展并不是同一范畴的问题。而实际问题在于,你信仰的道德观才决定你的文化观。
很明显,我们从《红月亮诗刊年度精选集2016年卷》看见了许多关于这方面思考与探索的痕迹。这种思考与探索实际上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建立在关于中华传统的思考之上,也建立在一种关于振兴中华传统诗歌不忘初心的使命基础。诗人们向生存开掘,思考人生,探索真理,追求诗艺。他们的诗贴近当下生活,语句鲜活、流畅,韵律和谐,修辞优美,饱含热情、力量与哲理。新老诗人凝聚在一起共同呈现各种不同风格的诗作;我们惊叹于少数民族兄弟的汉语学习力和创造力,欣赏这些作品,令人愉悦、幸福。《红月亮》诗刊主编晓犁主编的《红月亮诗刊年度精选集2016年卷》精选了来自祖国各地的、一直活跃在诗坛的60位诗人的作品,有狄力木拉提、孤岛、向以鲜等名家的最新力作,同时也精选了一批年轻诗人的诗作。每首诗都是个人对信仰的坚守与执著灵魂的诠释。
六、当代中国,尤其需要有理想、有信仰、有道德、有规范的商业家和企业家、金融家,也就是儒商。一方面,由于商人对“儒”的匮乏,使得市场经济缺乏理论上的成熟。商人虽然有极其丰富的商业实践经验,但缺乏文化知识的辅助,很难形成完整系统的理论,规范也就无法用准确的文字加以表述。而“纯儒”,虽有较好的驾驭文字能力,但缺乏实践,也很难形成能够具体指导实践的规范,只能是纸上谈兵。基于上述原因,市场经济要想走向规范化,并且有完整的理论体系形成,就必须由具有“两栖”功能的儒商来完成这一使命。
儒商具有超功利的最终目标,有对社会发展的崇高责任感,有救世济民的远大抱负和忧患意识,追求达则兼及天下。古有陶朱、子贡、白圭等一代儒商,后有徽商、晋商、淮商、闽商、郴商等儒商商帮,现今也涌现出“克勤克俭,富而不奢”的李嘉诚、“立己立人,达己达人”的荣氏家族、邵逸夫、霍英东等具有新时期儒商精神的现代儒商。而与此同时,我们从《蓝·诗文丛》的出版发行中所思考的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诗人身份认同的问题。如我们所熟悉的梦笔文学社社长郝书许,执业律师谭绍杨及其大部分诗人,基本上都是复合身份的诗人。他们既是商人,也是诗人,既是企业家,又是词人,既是务工者,又是传统意义的文人。很明显,诗人身份的复合性使关于诗人身份认同的命题被迫成为一个伪命题。
七、诗歌的前行之路依然在田野,在远方。我们从《蓝·诗文丛》的编辑流程中会发现一个非常明确的特征就是,他们不仅仅是站在纯粹诗歌发布的立场进行自己的编辑及策划,并且还在原则上兼容讨论了诗歌属性及其诗歌精神的问题。由《蓝草》诗刊总编海乐和余姚市梁弄镇文化站站长姚维共同主编的《蓝色的原野》共收录了九位诗人的作品,包括雨行、姚维、潘蓉平、王立春、宗源、彭伦华、胡晓玲、华东民、罗革林。
本书里的诗作主题或民间、或庙堂、或战栗、或感人,诗句间给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这些诗总在给心点灯,给路光明。该书由诗人雨行作引言,诗人、作家董信义和夏增高共同作序,诗人罗革林和宗源简评,诗人、作家司舜作跋推荐。
在蓝色的宁静与原野的广袤间,诗人永远是携带灵魂前行的旅行者。他们在蓝色中行走,在原野里守望,他们在星空中凝望,他们在沙砾中探索。诗歌的行程即是星辰的行程,他们陶醉在梵•高的麦田然而却始终坚持顽强不屈的乐观主义精神,不为名利所诱惑,不为远方而放弃。
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会问:“诗人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我们会毫不迟疑地回答:“是田野及远方缔造了诗人。”如果有人会问:“你们拿什么来振兴与复兴中华传统诗歌,是远方与蓝色吗?”或许是,或许不是。因为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在无形间给我们提出了一个近乎两难的问题:因为远方与蓝色仅仅只是现代诗歌才拥有的意境,而古典诗词很少涉及远方与蓝色。而实际上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今天的诗歌之所以有远方与蓝色,那是因为在很久以前,诗人就学会了流浪,流浪即远方,流浪即蓝色。
在《蓝·诗文丛》出版发行之日,郝书许创作了这首《踏莎行•寻梅》:“竹外娉婷,雪中旖旎。暗香和月孤山醉。冲寒赖有冷香魂,从来写意皆如此。我亦多情,却无闲思。心头多少劳生计。花开想得一枝来,不知何是寻香地。”我们从这阕诗词中明显可以看出作者所透露的情感既有负重也有理想或寄托。可以说,《蓝·诗文丛》的出版发行,是一个关于集体荣誉及荣誉感的出版行为,因为她不仅在实践中让现代诗歌获得名誉和荣耀,也让中华传统诗词获得了一个重估自身价值的重要契机。
2018年1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