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揭露,你们真的了解自己的大学吗?讲给你们【西大猎螂人】的故事

2020-09-22情感871

  一、

  我叫晓波,是一名猎螂人。因为工作的原因,蟑螂们称我为猎螂人,反正是为了打击蟑螂,我们也索性接受了这个称谓,视打击蟑螂为己任。而所谓的“蟑螂”,则几乎是个共识的称谓,他们是个系统的组织,自称蟑螂,因为他们永远活跃在黑暗之中,黑暗中的他们猥琐、下流,行尽卑劣之事,不过是顶着人躯壳的臭虫罢了。

  08年我入读西大,报名那天第一次踏入西大的校门,首先来迎接我的是冲着远方招手的毛爷爷塑像。新入学的孩子们大多在家长的陪同下搬着几个硕大的行李箱,进了校门,几乎都要驻足毛爷爷塑像之下观望一番,新同学站得像毛爷爷一般笔直,仿佛他将是下一个征服西大的新星。

  然后你就能看见和新生一样多的迎新的学长学姐们,他们不断地从路那头涌出来,很快就拉到一家子,短暂的询问后,就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所谓该去的地方,除了报名、注册之类的官方接待点,就是各色的生活用品销售点。不消多言,带路的学长学姐们当然和他们是一家的,可他们装作不认识,还会帮着家长们砍价。仅一套床上用品的净利润就少则七八十多则一两百,按利润多少,带路人会分到五十到一百不等,而摆摊的头则只要负责货源和招手带路者,然后就收等着收钱了。

  也有些家长孩子不吃这一套,他们的自主性很强,然而他们还是不一定能逃脱出小商人们的套子。因为有时整个一条街卖被子的都是一伙的,只是各个摊主那里价位不等,只要他们调整好各自的价格,那么当你问道最便宜那个时,就别想再杀下去一块钱了。当然,一转头,所有的摊位都会向卖的最快的那个摊位调货,这是学长学姐们用的多品牌战略。这得需要足够强的财力和人力,如果你们势单力薄,要么就靠嘴皮子单打独斗,要么就和竞争对手达成攻守同盟。当然这些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当时没有买这些定西就另有原因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读寄宿学校,离家生活早是家常便饭,爹妈自然也不当紧,尽管高考后选择了离家一千多公里的另一座火炉,爸妈还是一如往常,送我进了车站,转身便走。别家孩子上大学,带的东西恨不得随地铺开就能围成个窝。我就不这样,随手能买到的东西我一件都不带。到了学校我随手买了张席子,就做我夏天的床上用品了。我就想不通那些家长猴急什么,西大地处中国一大火炉,开学以后夏天还漫长的很,还又湿又热,这就急着去买被子褥子,扛回寝室当吸水器的吗?活着就是他们乐意把握一年一度被老生当猴耍的机会。

  那年屌丝一词还未盛行,我就十足一副屌丝学长的模样了。踩着拖鞋信步在我们的林荫校道,目不斜视的专注向前,如此模样,没人当我是新生来拦我,我也不会唯唯诺诺见人就学长学姐的喊,这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少了许多的悔恨。因为你不知道,尤其是那些“学长”们,在一年里除了迎新的这两天以外是多么猥琐的一副形象,他们就等着一年中的这两天,身边处处喊着学长学长,自己也飘飘然感觉胸怀宽广了许多,背影也伟岸了几分。那些最嘴的小学弟们也活该一副欠坑的小受模样,我要是学长,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一下他受虐的欲望。防火防盗防师兄不止这样,他们大多还是冲着漂亮学妹们去的,这也罢了,可气的是学姐们也冲着漂亮学妹们去,天知道这些女人安得什么心。所以呆学弟和靓学妹最受学长学姐欢迎。

  这就是我来到西大第一天看到的真实的景象,虽然我不是当天就看明白的。不过老生蒙新生的节日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各种的同门新老生交流会、老乡会、社团招新等,到处是老生把稚嫩的新生哄得团团转,老生们在这一段时间的想象力得到空前的开发,编故事相当有豪情,而且不饮自醉,满嘴都是胡话。如果这些话被恰巧路过的同学听到了,一定会让他们笑的合不拢嘴。

  然后要先介绍的是小青,当然她的真名并非如此,就像我的真名也不叫晓波,因为故事是真实的,所以人名就得是假的。小青是我后来的女友,也是导致我成为猎螂人的人。

  我和小青是在军训时认识的。我们并不是一个班,也不在一个训练中队,但我们两队总是在一起训练。虽然我始终是一副老油条的模样,可在众人面前我还是格外紧张,高中时军训我就站第一排,那么多双眼睛在背后看着,我做起动作就像生了锈的机器人,浑身的关节都在打颤。我是真的身不由己,但教官就认为我是成心捣蛋,实在没少打我,而且我估计他真的把我当机器打了,一点情面都不留。我的腰估计就是那时候被打坏的,日常生活就老是有不良反应,因为学业繁重,一直也没理它,后来实在不能忍了,才到医院检查,医生拿着片子出来,一副情况紧急的样子,好像不马上开刀腰就要断了似的。不过最终我也没有手术,一直就是理疗和自己锻炼,很快就好多了。因为有这样的经历,军训排队时我就站在最后的一角,这让我自信了许多,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我如鱼得水。

  小青所在的中队就在我的边上,她站在队尾的角上,恰与我相邻。一个女孩子还找队尾站,真是不像话。更气恼的是她老是对我翻白眼,我不知道这贱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有一天大家都在休息,小青一个人坐着,我就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贱人,你叫什么?”

  她从头到脚白了我一眼说:“你哪位?”

  “我叫晓波”

  “我叫小青”

  我们就这样极不友好又一见如故的认识了。我们都讨厌对方,也没人逼我们在一起,但我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我看见她就来气,但是没见她在,我又消不了气。我想她也没有什么雅致的理由和我一起,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一有机会就共同行动。

  其实当她不看我的时候还是很标致的一个女孩,跟别人讲话都是慈眉善目、和颜悦色,可是一见我就对我翻白眼,十足一个贱人相。尽管这样,我们的感情还是快速升温,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常想她。我们也渐渐的有了正常的情侣该有的亲昵举动,只是还是像打架一般,我和她第一次接吻时,她神经病似的在我的胸脯和后背上擂鼓一样乱捶,还在我的腰上拧出好几块淤青,我气急败坏在她屁股上脆生生的拍了两巴掌,然后牢牢的搂住她的腰,她便安分了许多,可还是扭来扭去。原来她的屁股那么有弹性,腰那么细,也那么柔软。刚刚还一副受强暴似的泼妇样,现在也不见她把我的舌头咬断在她的嘴里,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犯得什么贱。

  我和小青的故事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发展着,我们在一起从来不谈论过去、现在和将来。如果有必要谈论过去,那我们又何必现在才相遇?如果有必要谈论将来,那一定是我们正身处迷茫。如果有必要讨论将来,那么现在之于过去又是何物。我们都不喜欢做没有意义又徒伤劳力的事,因此我们只是且行路,恰相逢。

  但是现实总是有一些事情的终结让世人唏嘘,让当事人感叹这世界简直是一坨狗屎。现在的小青躺在病房安静的睡着,除了睡觉,一切的生理活动都要人来照顾。她已经是躺了四年的植物人。

  这一切就起于09年3月一个周末的夜晚,当时才开学没多久,我和小青下了晚课就在校园里闲逛,把她送到宿舍楼下我就往回走。然后她应该是想上厕所,却不知为何不愿意到寝室上,就跑到了宿舍附近一栋教学楼的厕所。那晚我回去后,在半个小时内打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放不下心,就打了她们寝室室友的电话,室友说她晚上还没回去过寝室。她要是跟我开这个玩笑,那可一点都不好玩。我一路奔至她们楼下,又联系了她室友们,还是没有小青的音讯,不想的预感已经让我近乎癫狂。我们找遍了附近的每个角落,都见不着小青的身影。最后有人提议我们到教学楼找一找,现在教学楼的人已经寥寥可数,早是要闭楼的节奏,自习室淫魔的事我们也早有耳闻,只是小青如果真的遭遇这种不测,此刻恐怕凶多吉少。

  从大家决定要到教学楼寻找时,我的心就似乎做好了最终的准备,这一路我的眼泪就在啪嗒啪嗒往地上掉。进了楼,我又一次拨通了小青的电话,铃声悠悠的从楼道尽头处传来。我们寻着声音到了拐角尽头的女厕所,看到了并不让我惊讶,却让我终身不会忘却的一幕。小青赤身裸体的躺在血泊中,地上到处散落着她的衣服,几个女孩子尖叫着缩成一团,我让她们别叫了,退出去叫医生和警察,我则尽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小心着不踩到她的衣服走到小青的身边,托起她的脖梗,她的四肢还在微微的抖动,微微张着,不知能否看见此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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